星期三, 5月 13, 2009

清醒嗎?

我慌張的不停奔跑,跑得好累好累了,才發現原來自己有罪,後面一直有一些人在追捕我。

我有罪?!罪?!什麼時候?標籤的罪?!

突然,身體被迫穿上厚重的鐵盔甲,也戴上頭盔,我在沈重的盔甲裡。 穿著盔甲的我,繼續用僅存的一點力氣繼續奔跑,因為還有人不停止再追趕我。 跑到有建築物的地方,那地方像是我小時候住的老家,是!是我的老家。 老家有斑駁的磚牆,竹子林沙沙的搖曳,我感到一點放心。

老家裡出現別人,別人,有很熟悉的感覺,那麼微笑親切但卻陌生。 她告訴我可以躲到閣樓裡,我帶著沈重卻仍有的一點敏捷動作爬上閣樓,躺在稻草上喘息...。 好重,好重...這麼的累!因為不斷的奔跑,心裡也跟著疲累不堪... 。稻草有日曬後的溫暖安心的味道,我大口呼吸,身體在盔甲裡感到一點放鬆。 稻草堆上的我,感受到的一點輕鬆,讓我奢侈的彷彿要飛入雲端般自在。

腳步聲漸漸靠近,那個人逐漸清晰,是她再追捕我。 她詢問哪個微笑的熟悉陌生人,我的蹤影,陌生人帶著微笑不發一語。 我意識到自己緊張不堪,想要摒住呼吸,卻無法! 她張望著,我還是被發現了,被她發現了!!!

我想逃跑,身體裡裡外外的累,累的不堪...
我們鎖定了彼此,就是對方的目標,一方逃一方追。

穿著盔甲的我,頭和身體分開行動成了兩部分,卻依然意識清楚的想抵擋她。 我的身體留在原地抵擋她,頭有行動的開始往前奔跑卻又不住的回望。 身體努力的在抵擋她的前進,慌亂中我逐漸看清自己的身體與誰在拉扯。 那位微笑的熟悉陌生人我也看清楚了。

一直在追捕我的人,現正拉扯著我的,是我的母親。 被拉扯的我,只不住害怕與哭泣,淚沾濕我的臉,滴在盔甲上。 在不斷決堤的淚水中,頭和身體恢復成完整,盔甲也瞬間消失。

我醒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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